诺贝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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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sita同学

夏令营,一场小离别,看看这位睿智妈妈是如何应对分离焦虑的!

日期: 2020年12月25日

华人明星赵文卓的孩子玫瑰和子龙参与了诺贝教育组织的17年夏令营和18年冬令营,并将继续参加18年的夏令营。姐弟俩阳光健康睿智的形象,与我们诺贝教育的理念不谋而合,因此我们非常有幸地请到玫瑰和子龙成为我们今年的形象大使。


同时,我们也非常感谢他们的爸爸华人明星赵文卓给我们诺贝教育发来的视频。另外,赵文卓的夫人对于教育两个孩子非常有经验,让我们一起来看看她是怎样来应对夏令营小离别带来的分离焦虑吧!


2017年春季,通过朋友的推荐,华人明星赵文卓先生及他的太太张丹露女士联系上了瑞士诺贝教育,为两个孩子姐姐玫瑰和弟弟子龙报名了瑞士的夏令营。两个宝贝性格开朗热情、在与国际小伙伴交往过程中纯真友善、在学习中善于独立思考、在寄宿生活中有着出色的自理能力、对于新鲜事物也抱有着极大的好奇心和求知欲……6周的夏令营生活,孩子们不仅挑战自我,体验了众多瑞士的户外项目,收获了全球的友谊,也让瑞士学校的老师赞不绝口。


▲幸福的五口之家▲


刚过去的2018年2月, 玫瑰和子龙又选择在瑞士的滑雪冬令营中度过了愉快的春节;同时他们再次报名了2018的两个瑞士夏令营。


下图为诺贝教育创始人王祺女士与赵文卓夫妇相聚在瑞士卢加诺的合影:


赵文卓的太太对于教育子女特别有经验,正在筹划要出一本书记录她的家庭及孩子的成长,留做纪念。其中在瑞士的夏令营成为他们孩子成长过程中非常难忘的一段经历,我们在此截取了她的书中一部分的内容分享给大家。


姐弟俩在瑞士度过的那六周


凌晨4点的机场,静悄悄的,间或能够看到行色匆匆的旅客穿过机场大厅,行李箱“唰啦唰啦”地从地上滚过。几日来,盘恒在我心中那些许说不清道不明的不安情绪在偌大的空间中渐渐膨胀起来。我歪头打量了一下身边的文卓,他的嘴角微微抿着,眼神胶着在拉着行李箱叽叽喳喳聊个不停地玫瑰和子龙身上。显然,面对即将独立远行的孩子们,他也并不像之前劝解我那般坦然和淡定。毕竟,尽管短暂,也是一场离别。而在未来的一场场离别中,今天还与我们亲密无间的孩子们,终将与我们渐行渐远,踏上属于他们自己的人生旅程。


这是姐弟俩第二次离家参加夏令营活动,目的地是远在欧洲的瑞士。也许是因为有过一次的经验,即使在接下来长达10几个小时的飞行中他们除却彼此将再无熟人作伴,玫瑰和子龙也完全没有呈现出上次那种与我们依依惜别甚至几乎要临阵退缩的状态。反而是一向稳重的爸爸出乎意料地直接向孩子们索要起临别的拥抱来。当玫瑰率先从与子龙的窃窃私语中转身,扑进爸爸怀中的一刻,憨憨的子龙目瞪口呆地看着一向情绪内敛的爸爸在姐姐的头顶印下了一个重重的亲吻。


看着抱成一团的父子三人,回想起几个月前,在和诺贝教育机构咨询夏令营细节时的情景,在电话里第一次听到要和孩子们分别6周时,即刻产生的反应是“时间略长”和“孩子们能适应吗”的疑问。那时候还尚未体会到自己内心的不舍和不放心。最终下定决定送玫瑰和子龙去尝试,靠的绝不是冲动,而是对报名机构的信任,以及最重要的一点——对孩子们的信任!


离别的时候,我心情复杂地回想起文卓之前对我说过的话,“既然我们决定让他们独立,那么该放手迟早要放手,晚不如早。”即使我还在暗自担心他们是否能适应夏令营的生活,是否吃得习惯、睡得踏实,是否会受伤,是否会想家,也只能说服自己接受这样一个事实,即使不是现在,在不久的将来,我们的无微不至与亲密陪伴将不再是孩子们生活的必需品。一想到这些,尽管我自问不是一个多愁善感的人,却也不自觉地感到阵阵失落。


分别后的第一次视频通话是在周日的下午,夏令营统一的联络时间。当我和爸爸正襟危坐地面对电脑屏幕接通了信号,玫瑰和子龙探头探脑的两张脸跃然映入眼帘。尽管早已得知他们平安抵达的消息,我的心还是在看到他们的那一刹那才算真正踏实了下来。“嘿,玫瑰!子龙!这几天过得怎么样啊?”就在我一如平日开始准备闲话家常的时候,还是玫瑰稳重,她始终让自己的五官完成地保留在屏幕上,只是,眼神是流离的,而我和爸爸专注地盯着她的流离。“玫瑰,你们过得好吗?夏令营有意思吗?”


“妈咪,这里简直太有意思了,我们每天都过得很开心,我新交了一个好朋友,她是个漂亮的法国姐姐,我俩约定好,她叫我法语,我教她中文……”


玫瑰沉浸在和法国小姐姐的深厚友情中,我们听得入神,她和姐姐的故事讲完了,我才想起来,“子龙呢?怎么半天没看见子龙?”


“子龙,子龙过来,妈妈叫你了,轮到你和他们聊了……”


“姐姐,你替我说吧,我还要和Jason玩儿……”


“妈妈,我也没什么说的了,要不……我们发语音吧,别视频了。”没等我和爸爸同意,视频已经断了。


“这是发生了什么?”“怎么离开了好几天也不说一声想念?”“我之前‘憧憬’的那种诉衷肠、道思念在哪儿?”这些话应该是同一时间同步在我和文卓的心里,我们都没有说出来,但两个人的疑惑碰撞在一起,这种感觉很奇妙。


六周的夏令营,每周有两次和家人视频的机会,其他的时间,他们的通讯工具都被集体管理,世界的网络是通畅,但要是想阻隔一种关系,其实也不难。


每周的视频通话持续时长越来越短……越来越短……最后直接演变成了微信语音。爸爸去拍戏了,家里只有我和Luna,我感谢有可爱暖人的Luna陪着我,不然我真的会有一点忍不住的悲伤。即便我再想念与我有万里之远的孩子们,但还是尊重他们的选择,想视频就视频,决定挂断就挂断,语音聊就语音聊。


孩子的放松对我来说,虽然有一点始料未及,但至少透露了一个信号,他们喜欢这个夏令营,并且对那里的生活极度满意。小孩子极少掩饰情绪,高兴和失望都有准确地表达方式。尽管此前是出于信任把他俩送去瑞士的,但也是在摸着石头过河,我在等待他俩传递回来的瑞士生活反馈。眼下,不需要用言语表达了,答案都在我们极简的视频通话里。


又到周日,玫瑰的视频通话提醒准时响起,这已经是他们走后的第四周,我在心里对自己说:再熬两周就都回来了。玫瑰一如往常,和我声情并茂地讲述着她和弟弟每天的精彩生活。这时,Luna突然发出“jie”的叫声,玫瑰瞬间止住,“妈妈,是Luna吗?她睡醒午觉啦?快让我看看她……”我把摄像头对准了Luna,妹妹看到姐姐,先是愣了愣神,继而是婴儿般手舞足蹈的笑。我只顾着看Luna讨人喜的样子,再转过头看手机里的玫瑰时却发现,她的眼泪清晰地挂在脸上,贪玩的子龙也凑过来,可能是受了姐姐的传染,两个孩子哭成一团。


那一刻我体会到,强忍住眼泪是一件很艰难的事情,我不想把让气氛搞得更糟,尽力地用手给眼睛扇风,想让眼泪尽快地蒸发掉。


“妈妈,我想Luna,想你和爸爸……”在夏令营里,子龙人缘很好,老师给我的邮件里写道:“EQ值高。”他说这话时,说得很动情。我在玫瑰9岁、子龙5岁时,生下了第三个孩子,他们的年龄相差很多,特别是Luna和姐姐,但没想到,妹妹的一个“jie”的发音,“招”来了我们一家这一通的“悲伤”。


 Luna还在笑,笑得越来越开心,她是家里的开心果,省去了我对姐姐哥哥的安慰,她俩争着抢着逗妹妹。半小时的视频时间满额,我听到老师的催促,这是玫瑰和子龙走后,我们第一次全程视频。让我惊讶的是,他们对妹妹的爱竟是如此的深厚。Luna陪伴我们的时间还不到一年,但三个孩子之间的手足情,就已经根深蒂固地自然而生。


我把当天发生的事情讲给文卓,他在电话里沉默,最后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他们都会长大的,他们是最亲的亲人”就挂断了电话。这句话的分量有多重,我心里自然清楚。


其实,就在四周前送走姐姐和弟弟之后,我和文卓开启了一次只属于我俩的意大利之旅。那些天,他们在瑞士,我们在意大利,我们距离很近。好几次,我试图说服文卓,开几个小时的车去看看孩子们,但都被他止住。想想也是,就算是他们终将脱离我们的怀抱,也不是一朝一夕之事,我们还有大把的亲密时光可以共同度过,足够我们调整好心态,得体地放手。


转眼间,6周的集训结束了。在迎接姐弟俩回家的前夜,我几乎没有合眼。凌晨5点,姐弟俩的飞机准点落地,我带着提前准备好的鲜花在接机大厅焦急而期待地寻找着孩子们的身影。就在姐弟二人言笑晏晏地从抵达口转身而出一刹那,我知道,我的孩子们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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